墨老却是大喜过望,到了孙女身边,大声说:“你听,不用再带着斗笠了,如此不就是能痊愈吗?”
墨已清目光更为闪动,犹豫许久才问:“白公子的意思是日后不必带着斗笠,只用面纱即可?”
“面纱也不用。姑娘出行可与常人无异,只是不可终日曝露在强光之下,具体效果如何,还要看姑娘治疗之后的结果。”
“与常人无异……”墨已清小手悄悄攥在一起,竭力掩饰内心激动。
对一个从小都不敢出现在阳光下的姑娘而言,能与常人一样外出早已成了奢望。
事情虽小,但心有执念。
如今有人说能治愈纠缠一生之怪病,事到眼前更是小心谨慎,不敢轻易相信,只怕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藏着一丝小小的期盼,墨已经指尖轻轻划过脸颊:“算了,家中已无多余用度,便是要治,还等过些时日再说吧。”
说道此处,墨老也面露难色,下意识就要解下腰带,却又想到先前白宋根本不屑于此物,脸上也多了些失落。
“我不要钱。”
“……”
祖孙二人全都看着白宋。
停顿片刻,墨老方才小声询问:“那白老弟欲求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