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钱根本不算什么。我已入赘林家,在外没个依靠,我一直将曲叔家当做自己家,曲叔一家能住得好一些,日后我来也方便。”
曲叔这辈子的心愿就是能在县城里有一套自己的房,听白宋提议哪有不心动之理?无非此礼太重,无法欣然受之。
曲叔脸色连变,不知当说什么。
白宋自然打断:“县里的宅子约莫多少钱?”
两人对话间,婶婶在理着床铺,但耳朵却放在白宋这边。
先前听白宋提议,心里又惊又喜。
又见男人碍于面子,迟迟不点头,心里又是着急。
此刻,白宋话锋转换,是当曲叔默认。
婶子唯恐这男人再说废话,热情凑来:“邙县的宅子贵不着,我听人说,就咱们西郊靠着的西城口,两间砖房,一个屋棚,还有一个带水井的大院儿,也就三十两银子。”
“这么便宜?”白宋迎合了一声。
“可不!”婶子眉开眼笑,“白贤侄啊,就算咱家不买宅子,你也要买个宅子才行。”
曲恒见媳妇如此市侩,老脸涨得通红,低着头,拉了媳妇一把:“哎呀,你闭嘴吧!没人当你哑巴!”
婶子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又对着白宋笑了笑,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