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小没有人手,就算手里有好东西,被人知道了也不是好事,真要是都掏出来,到时候肯定反而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眼前他只要赚上一笔钱,等日后资金充足了,完全可以在自家庄子上弄一个小型窑洞。
不过眼下这笔钱倒是替他解决了好多问题,酒楼的准备资金如今有了着落,给出海准备的资金也富裕起来。
“阿哥,十六爷来了。”陈福的声音刚落,弘晖便见到胤禄从包厢外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无须白面的内侍,以及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
弘晖没多问,而是先让对方坐下,给他们倒了一杯茶,顺便打量着胤禄带来的这个青年。
“每次咱俩见面的时辰都这么晚,这个点了想出宫可真不容易。”胤禄抱怨了一句。
“那也没办法,我阿玛给我准备了好几位先生,不等功课做完根本出不来。”
这一点胤禄倒是能理解,他也同样如此,顿时心有戚戚,“那咱们可要快点了,总要在宫锁落锁前赶回去。”他凑近弘晖,挤眉弄眼道,“怎么样,这可是我舅家表兄,靠谱吧?”
那二十来岁的青年上前给弘晖行了一个礼,“鄙姓王,单名岸,给弘晖阿哥请安。”
胤禄都将自己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