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没有。”
戚恬眨眨眼,答得果断。
“为什么!”易清徽吼道。
她被这副样子的他给吓到了,第一次见到男人如此奇怪的表现,弄得戚恬颇为不好意思的刮着脸颊,“哪有为什么?我为什么非得结婚……”
易清徽闻言,紧绷的情绪似乎一松,那可怕表情看起来消散了些,然而他转念一想,好像又觉得气愤,觉得戚恬这女人过分。
但也没再追问什么,戚恬眼睁睁看着这个二十八岁的男人直起腰板,下床寻了他的衣物,一声不吭的进了她家浴室洗漱。
哗啦啦的水声紧跟响起,洗得很快,估计只是简单冲了冲。尽管水停了,热水腾腾的雾汽仍在从门缝钻出,喀啦一声,她喉间一窒,看到他洗后的模样——易清徽身边白雾缭绕,发尾有些湿润,长指在系着衬衫纽扣,而裤头还没扣好皮带,松松垮垮的搭在一侧。
她很少能见到他这么不修边幅的姿态,有种在做梦的恍惚感,一时挪不开视线。
不过生着闷气的男人倒是没怎么肯瞥向戚恬,把衣服整齐穿好,把皮带扣好,又找了被揉皱的西装外套披上,一系列着衣过程中,易清徽就是固执的不肯看她。
戚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