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无形中把戚恬鄙夷殆尽。
易清徽抿紧唇瓣,仅吐出句:
“我和她没有关系。”
“不要再撒谎了!清徽你们虽然藏得很好,可我知道,我都看见了!”
女生硬是戳穿了他的谎言。
然而易清徽面上却仍是冷淡,他望着那抹洁白身影,随后收回视线,再也没看向那处。
“……我再说一遍。”他一字一顿,“不论你信不信,我和戚恬没有关系。”
他终于正眼看了女生一回,眸底掺着凌厉淡漠,说得坚定:
“现在没有,以后也是。”
语罢,易清徽甩开她的纠缠,一走了之。
“等、等等……清徽!”女生焦急的踩着小高跟鞋想追,奈何男人迈开的步伐大,走得又俐落,她追得相当狼狈,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囗。
易清徽都不愿在这场宴席上多停留一分一秒,他总是会想到自己的不堪身份。
他匆匆忙忙走出了会场,脑袋浑浑噩噩。
有什么东西揪紧着他的衣领,窒得他呼吸困难,于是转身步伐慌乱的进了邻近的卫生间,扭开水龙头,囫囵的洗了一把脸。
易清徽理不清自己此时的想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