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的做事原则。被这一么扰,她竟不能亲自确认窈窈的死活。对于做事一向精益求精的花扬
来说,总是让人心生郁气。
于是她一个不小心,先杀了三个跑腿的,最后把那个为首的也推下了断崖。
回想小院里那几具横躺竖卧的尸体,花扬难得地反思了一息,觉得这事做得是有些冲动了。
想是流年不利,最近的每一项任务都让她不省心不说,现在竟然要在这里被这个老女人灌药。
想想都觉得憋屈,早知道这个破任务…… 不行!早知道了还是要抢过来。
她就是看不惯花添在她面前指手画脚、耀武扬威的样子。
思及此,花扬气呼呼地张了嘴。
“呲溜——”将里面的药汁咽了下去。
粘稠的药汁混着苦涩,甫一沾到舌头,就让她蹙了眉。她干呕两声,险些没保住今天的晚膳。
真是,太难喝了…… 眼见仆妇又要喂。她只得无助地偏过头,而这一躲,就和站在门口的顾荇之视线撞个正着。
他像是才从县衙前堂回来,穿的还是下午那件绣云纹月白长衫。白玉冠霁月温润,饶是因赶路袍角粘泥,也丝毫不减其风雅。
让人想起明月松间照,冉冉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