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蓁咬唇睨着那抹白色身影晃去木屋里,他没有回头,也没有问问她膝盖如何了。
    看来,她真的踩到白真的底线,就是折颜。
    跪了足足六天的桃蓁,脸色苍白,不管白浅一家如何相劝,她都不愿起来,非要跪到折颜醒来为止。
    终于到了第七天,昏睡中的折颜睁开了眼,白真他们才是真真正正地放下心来。还在外面跪着的桃蓁,听见木屋里的声响,便知是折颜醒了。既然醒了,她便没有继续跪着的理由,她扶着旁边的木桩子借力起身,脚酸麻疼痛,她虽是一只妖,但绝不是一只能忍受辟谷的妖,七日不吃不喝,已要了她半条命。
    她在回自己木屋子里去的一路上,踉踉跄跄,中途摔了好几跤才回到去。她在屋外放了块“勿打扰”的木板,便把门紧紧地关闭。
    认识她的人都明了,除非她主动开门,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撼动这扇门。
    在屋里的桃蓁,神情平淡,左手捧着一本古籍,另一只手在磨药。不管白浅在屋外喊她好几声,都没有一丝停顿。
    “小蓁,折颜已经醒了,四哥也不怪你……我们俩要被扔去昆仑墟上学艺,我知道你在听着的,二十五日后便是启程的日子。”
    白浅说完便离开了,调皮的白浅何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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