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如今是新科状元,必定十分抢手,我怕晚了出纰漏,这门亲事还是得尽快办下来,要等媒婆踏破李家门槛,依照男人骨子里的重利忘义,势必会择良木而栖,这门亲事还办不办得成就不好说了。”
温含卉闻言,脸色唰得白了几分,她斟酌了一下,还是将李思居被户部尚书府的女儿榜下捉婿一事说了出来,只是她强调道,“爹,我与思居是有真感情的,我亦了解他的为人,他断然不是你口中重利忘义的人。他会娶我的,你们不要多想了。”
温含卉说完,提着木篮子回了自己闺房,讷讷的发了会儿愣,又坐到了绣架前面,拧好花绷子,做起刺绣活儿来,她不是什么贵女,不会应付外面的事,自小学会的都是些女红手艺,这是她安身立命之本。
一连三日,温含卉都待在自己闺房里做手艺活,绣了一张张十二生肖款式的蚕丝帕,始终没有等来李思居的回音。
饭桌上,温尚风再度嘲笑温含卉被李思居抛弃了,以后会嫁不出去,没人要时,便是连一惯溺爱他的温颂也听不下去了,抓起温尚风就是一顿打,打得温尚风后来几天都下不来床。
温家氛围低沉,一直到十日之后的清晨,温颂清晨准备出门去成衣铺时,推开那扇柴扉门,等来了李家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