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我連要包紮傷口的地方都沒有,還得要來到這個陳舊的旅舍。實在太糟糕了。」
鎮長一聽腿都要軟了,就怕陸斯恩會狀告皇室,那他的官職就保不住了。而亞歷太太聽伯爵嫌棄她苦心裝點的旅舍,不禁捂住胸口,似是受了很大的打擊。
「這個鎮上居然連個像樣的醫館都沒有……所有人的健康都仰仗路經此住的治療者關照,還靠教團辛苦驅魔?你可知中邪和生病的差別?我說,你這個鎮長是怎麼當的?」
鎮長頓時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地答不出話。
長老聽了也臉上無光。他也很清楚有些常有的疾病和惡魔無關,教團治不好,反而讓信眾質疑信仰的力道,正為難著,沒想到陸斯恩就點出他的困擾,他不禁期待起陸斯恩接下來要說的話。
陸斯恩坐直身,手肘搭在雙膝上,彎腰注視著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的鎮長,神情嚴肅,一字一句說:「我不是質疑教團的能力,而是我認為教團太辛苦了。信仰和醫療是兩回事。我認為這個鎮是該有個固定看診的醫生替鎮民的健康把關了。」
「那是當然。伯爵說的都對!伯爵英明!」
看著鎮長與長老兩人異口同聲,拍著一樣的馬屁,夏芙伊噗哧一笑。
陸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