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积了一地。
电视里综艺节目的喧闹声一直在她们耳边萦绕,让人不由地想扬声盖过它。
而小玩还是那么洒脱随意的口吻,似乎毫不在意话语会不会在空气里断掉:“方旖旎,我都说了我不喜欢过节,你为什么总记不住。”
方旖旎发怔,讷讷:“你没说过啊……”
小玩拍拍手起身,看着她自嘲一笑,拿起扫把扫地:“不好意思啊,可能不是跟你说的,我说谎说习惯了。”
方旖旎下意识抬腿让小玩扫她脚下,扫帚擦在地上簌簌地响。小玩好像把她在她心上的位置也一并扫走了,方旖旎的心发出簌簌的,空落落的声音。
“我高中辍学是因为我没钱了,我去做野模,你知道野模什么意思吧?”
小玩一顿,声音骤变冷漠、尖锐:“我这样的人,早不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所以你别再傻兮兮地对我好了。”
方旖旎仰头看她,神态热枕至庄严,似起誓:“可是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啊,你是真的小玩就行。”
在她漏洞般的出生上;在她充斥谎言的亲情下;在她滤尽纯真的爱情里;在她沾满功利的生活中,真与假早就不重要了。
小玩有一霎那的动容,可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