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
顾良抬眼看她,一双灵动动的秀眸含水含情。
只可惜,陈映似全没觑在眼里,“且不与你多话,让你先了识人间欢爱事、为人正夫的担当再说。”
她拉过顾良,将其塞床边太师椅中,拿起事先备好的细绳将其绑缚在太师椅上。
“要、要做甚?”顾良大惊失色。
“对你有甚可做的?这府上、这人间,最不缺的便是鸡儿、和能生产的男子。”陈相刻薄起来,也真不似个读书人。
尚书府出身的探花郎气得瞪起秀眸、羞得满脸通红,小耳尖涌聚一抹嫣艳的血色。
陈映偏还扯抹他耳尖、掩覆他眼皮逗他。
一阵激流从耳尖刷的窜向心头、下腹、四肢,激得他嘤的一声身子酥软,自己也吓着了,从不知耳朵如此碰不得……
唔,陈映扬了扬眉,往后再欺负他这个耳尖,她从袖兜里掏出个口球塞进他嘴里。
他扭头挣扎发出一串串抗议的“呃呃唔唔”,听起来甚是淫荡、下贱,越奋力想将口球顶吐出来,嘴角越垂渗出更多口水,不等陈映出声让他闭嘴,脸皮极薄的他先羞红着脸止了声。
“识时务。”陈映偏头赏看,伸出玉指轻抚他因大张而份外嫣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