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敞开的竹门,任小年挽起她的手笑笑向潇湘馆隔壁的明鹤苑走去。
阿竹走出院门看,看一双玉人般的背影消失在明鹤苑门口。
“很是伤心?”一个秀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阿竹急急回头行礼,“见过夫郎。”
顾良大大冽冽的受了礼。
“这府上,夫侍少说近二十人,一个月也没轮上侍欢两回吧?如今还要再添【松柏延年】四侍,”也不待阿竹起身站好,顾良浅笑道,“若我是你,老早跑了。”
阿竹怔然,跑?能跑哪去呢?
像是看穿阿竹的心思,“别人身无所长,阿竹可是写得一手好字,打得一手好算子,想谋份活口还不容易?”顾良又笑了笑。
看了眼依然懵怔的阿竹,唇角勾起个有些狠虐的笑,“至少啊,不必在这里看新人笑,心总有一天、会碎得拼不起来的。”
俊脸瞬间苍白得像被人将血全抽光了,阿竹揉了揉了刺刺疼的心。
“阿竹,”顾良抬头看了看一弯弦月,“多情的人最寡情,你也莫怪、莫羡你这新邻居,有一天,他也会站着傻看新来的人将她拉去喝茶。”
“不怪他,怕是只有那长睡的人,才能长长久久的在大人心里。”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