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似也需要让老太医把把脉,但她的病、世间无药可医。——人有病,天知否?
从燥乱中平静下来后,她陷入同样混乱的反省,她、竟亲吻了他?她的父亲?!
她钻入了极错误的牛角尖里;他,母皇占得、这世间任何一个女子都占得,便是她、哪怕是女帝、偏偏占不得!
面对那些年轻的秀男们,她从不曾如此激情澎烈过,她甚至都不曾吻过他们,当可以随意掠夺初夜,亲吻反而变得云淡风轻般珍贵。
面对眼前这个最不该承受她侵占的男子,她满腔将他拆骨如腹的绮念。
花煜大腿内侧那些陈年瘀青便算了,说是当初训戒落下的也、说得过去,赵殊看了很觉膈应,她让太医配些珍珠袪痕膏来。
最严重的是后脑勺不算小的一个包包、比右脚踝关节处肿肥不少的左踝关节陈伤。
见皇上并不避讳觑看这一丝不着的男子各私密部位,关慰之情溢于言表,老太医临出门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病患太虚弱,房事尚需、节制。
这反而把皇上给臊到了,她抬头看天。
老太医急急告退溜了,这男子年龄虽大些、姿容底子还真是无双,可据说皇上是近三代性洁癖最严重的女帝,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