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一丝纷乱,身下被操弄的少年男子却全身精赤、缚着几根绳索,此刻随着她的操弄,绳索蹭磨他的大囊袋,他全身被近乎难耐的舒欢欲乐陇罩着,原本奶白奶白的脸一片潮红。
从她开始操弄,无缘侍欢的小侍们哀怨着和下人们撤出,只剩侍女小青和陆紫的侍女月儿侍候着,陆紫多贪了几杯清香沁脾的桂花荔枝酒,便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牵扯他乳蕾上的绳索、摸索他的小耳垂,给他添增无数如噬的欢痒。
操弄、辗磨给够了甜头,陈映倏的十几个疾烈的上下操弄,又用正狠烈绞蠕的花心顶磨他的大龟头,他痛苦的蹙起脸、射意暴绽间正以为大人会再次抽离让他缓歇,没想大人一个缩阴将他已窜至马眼的精水全吸了出去。
如烟花般乱炸的快感从大龟头向四肢百骸处放射,他似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如翔在七彩云端之上,愣怔了好几息才回过神来看向陈映,喃喃:“大人。”
“受用?”陈映淡淡问他。
太、受用了,他自己撸弄时毫无这种被湿润夹裹、不同节奏力度绞蠕操弄的舒欢,射精后更是一片空虚茫然,哪有被大人操弄时从身到心都无比畅慰、兼全身心臣服臣爱的受用、被疼宠的充实幸福?
他羞涩的垂眸,激动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