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们没有买水吧?宿舍里有洗手池可以接水,还有一个小烧水壶,我们路过饮料区的时候还这么说过,所以根本没有在那里停留。”
袋子是从秋明手上拿走的,她记得最清楚:“绝对没有水,而且我给她的是两个装饼干面包和巧克力的大袋子,都是实兜兜的干货,只要她们省着点儿,吃上几个星期都不成问题。”
“那她这是个什么意思,把火引到我们身上?”槐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
“是因为我昨天一开始不愿意分给她,所以她这会儿想报复?”魏芣猜测道,“但是那时候是她说学校会来派送物资的呀,我想着有人来送物资也就没必要再跟我们要了啊。”
三个人这会儿只能胡乱猜测,她们认识方楠芝都是因为钱溢,与她并不算熟悉,也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脾性。
钱溢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手机,神色晦暗不明。良久,她才说道:“我问了她,她没回我,直接把我拉黑了。”
三人齐齐转头看向她。
“她这是什么意思?过了河,拆了桥,还要把我们往火坑里推?”秋明问。
钱溢没有回答。阳光被窗帘过滤,十分昏暗地照进屋内,甚至勾勒不出她脸上的轮廓。她沉默着,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