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至今也还没娶妻成家,该不会……”
说着,向棚外使了个眼色。
另外两个立刻打起精神:“哟,那要真是,咱今日可算有眼福了。”
笑声充斥棚内,店小二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目光转回来时,看到角落里的僧人举碗就唇,一饮而尽,饮时,头仰起来,脖颈暴露在外,喉结上下滚动。
店小二腹诽:酒肉和尚。
官道离酒铺有段距离,蹄声近后,那桌酒客收了话茬,店小二看回外边,心想着贵人会不会下来歇脚,然而这山野小店,哪里入得了贵人的眼?那一溜玉辔红缨的车驾,终究是擦着眼前过去了。
店小二耷肩一叹。
忽听得“砰”一声,角落里,那僧人放了空碗,大拇指揩过嘴角,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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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马车行驶在山间,恪儿睡醒了,在车里缠着居云岫吹三彩陶埙。
他这点像居云岫,爱乐,一见着乐器就不撒手,这两天把精神养足了,更是静不下来。
居云岫把陶埙抵在唇下,吹了两首小曲给他听,恪儿听完,竖起一根手指头,道:“我喜欢第一个。”
居云岫把陶埙拿给他,道:“那就教第一个。”
璨月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