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去抓人的时候才穿便服。
几天不见,他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即便是在烈日骄阳下,他的身影也依然孤拔而冷寂,眉眼冷淡的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身上锋利的气息让人望而却步。
视线掠过,穆望舒看见,他自然垂在身侧的右手里,握着一个粉色的杯子。
穆望舒的心情突然变好了,忍不住弯起唇角,站在原地等他过来。
“你忙完了?”
穆望舒又跳下一个台阶,蹦跶到程寂面前。
他半垂着眸子看她,“才刚开始。”
“那你去忙吧,我走了。”穆望舒刚迈开脚,又顿了顿,看向他,叮嘱,“要按时吃饭噢,你中午是不是又没吃饭?”
程寂稍顿,眯起眼睛想了想,才“嗯”了一声。
这还要想?
穆望舒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你是真的不记得‘人需要吃饭’这件事吗?”
她站在顺光的方向,仰着头,眼中的情绪展露得尤为清晰,有担心、有关切,还有些许责怪,很真挚。
程寂默了默,态度顺从:“晚上会吃。”
穆望舒给了他一个“我信你个鬼”的眼神,错开他,直接走了。
走出去两步,她又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