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元宜看了一会就觉得头昏脑涨,忙把纸折好,放进柜子里的密匣里。
“这凡是和他相关的事,每一个省心的。”元宜揉着太阳穴瘫在床上,小脸耷拉下来,像只被榨干的橄榄。
“我不就是当年不告而别了,虽说有错,寒了他的心,但我也是不得已。他都不听我解释,上来就这般对我!”
“又是派人监视我,又是当着他人面羞辱我。”元宜望着上空浅绿色的床帘,脸颊因激动泛起淡淡的粉色:“凭什么啊!”
“凭他身份比你高,凭他年纪比你小。”苏子和似乎想要安慰她,便一本正经地瞎说大实话,“其一,你年纪比他大,按照大楚的规矩,自然要多体谅弟弟;其二,他是皇子你是臣女,他对你做什么你也不能反抗。”
“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吗?”
元宜冷笑一声,抓起身边的枕头甩向苏子和的大脸:“滚!”
苏子和并没有滚,他在床边轻轻坐下,揪着床帘上的穗子:“夫人的事,你确定和大楚皇室有关?”
“嗯。”元宜半张脸掩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娘亲出事后,我在府上仔仔细细搜过一遍,然后在西南的墙角里找到了一只裂掉的箭头。”
“今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