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得到父皇的欢心。对你日后在皇宫行事,大有裨益。”
“怎么,你不开心吗?”他有些疑惑的握住元宜的手,抿了抿嘴。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么,手上的力道骤然加大,一双眼睛也迸出几分冷厉。
“难不成,你想亲自侍奉父皇?”
说罢,他不等元宜反应,牢牢把人锁紧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允许。”
“你只能是我的。”他喃喃低语,声音带着近乎病态的偏执。
“只能是我的。”
元宜早被谢钧辞这一出搞得头疼欲裂,呼吸困难。她此时根本无心估计所谓“自己到底是谁的”这种毫无尊严的话语,她用力捶了捶男人宽广坚实的后背,用尽全力挣扎,两人终于拉出些缝隙,她也得以大口呼吸。
她已经不认识他了。西疆数年的相处,如今看来,单薄可笑得要命。
她沉默地注视了他许久,一言不发地推开他,缓步走到窗边,看着远处宫殿点亮的灯火,像是西疆落日最终微弱的余晖。
想来此时,真正的皇帝寝殿里,正在上演一场绝佳的好戏吧。
事已至此,她除了按照这人给的方式,竟找不出其余的办法来。况且他说的其实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