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你了?你回来,你爸妈多高兴。”唐宁又道。
“你一个城市男,不知道我们农村剩女的压力,”余白讪笑,“我爸妈还算是含蓄的,刚才另一桌上坐着我叔叔婶婶你看见没有,因为他们家孩子都已婚已育,所以每次见我都是那两个问题……”
“你一个律师,还怕被人问问题?”唐宁怒其不争。
“要不还是你告诉我怎么答吧?”余白觉得这逻辑十分好笑。
“什么问题?你说。”唐宁接受挑战。
“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余白道。
“今夜子时啊。”唐宁不假思索。
余白一时没懂,见他转头看着她淫笑,这才反应过来。正要再说什么,吻已经落下,她闻到他口中淡淡酒气,却不叫人讨厌,反倒与这柔柔的春夜十分搭调。
可惜她心性就那样,这时候还忍不住扫他的兴,贴着他笑道:“我说你别想多了,我妈留你过夜,是让你住客房,我都看见她找被子换床单了。”
“余白,你这人心真狠。”唐宁果然丧气。
“我又怎么了?”她装一脸无辜。
他却不说究竟狠在哪里,只是爬上主席台,拿出当年A市十佳校园歌手的功底唱了一首《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