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殿中不乏资历颇深的两朝老臣,有曾与华阳同立一殿之下的,都可以说说当年华阳在朝时那些年,可做了哪些事情?”
皇帝陛下这一问,众人更加不解。
“回陛下,当年儿臣虽还年幼,但华阳姑母之精彩绝艳,儿臣一直都记得,从不能忘。”说话的是黎贺。
他从雍黎进殿之后,一直默默站在雍黎对面,虽一句话都没说过,但目光却从未离雍黎身上,他目光里所带的担忧,便是雍黎没看他,也是能感受到的。
“且不说华阳姑母在朝作为,便是以女子之身纵横沙场,大小十数次战役未有败绩,更有以区区万众力拒陈数十万南下之兵,最终殉国。仅仅这一条,敢问诸位谁敢说自己比得上?”
“更遑论,华阳姑母定礼度;整法治;革除弊政;推动新政;‘临渊之盟’,交结上璋与长楚数十年边境通商往来之好;‘急灾布略’,为上璋后世水涝之灾的治理提供了最周全的防备治理机制……”
“这一桩桩一件件,皆是华阳姑母之功,敢问诸位谁敢说一句,这些功绩不过如此?谁敢不承认,华阳姑母与朝中十数年所为,不是对上璋后面十数年,数十年,乃至数百年皆有着不可否认的影响?”
黎贺说完停了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