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那些人,雍黎认得的也就那么几个,几乎没什么交情,这姓曹的监副,也更是从来都没注意过,毕竟钦天监这么个部门,平素一向都是低调的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顶多就是时不时测算个祭天祭祖的好时日,于朝堂之中的影响几乎没有。
钦天监那些人,雍黎认得的也就那么几个,几乎没什么交情,这姓曹的监副,也更是从来都没注意过,对于钦天监,雍黎统共不过也就大约记得钦天监的监正似乎是姓何的。
毕竟钦天监这么个部门,平素一向都是低调的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顶多就是时不时测算个祭天祭祖的好时日,于朝堂之中局势的影响几乎没有。
但显然,如今也不能小瞧了区区钦天监在朝局中的影响力了,毕竟涓埃之力也可溃万里长堤。
“八月十六,辛酉日戊子时,天明,月自东出,己丑初刻,月愈明,转而渐晦,为月蚀。”那曹监副咬文嚼字,端的是一副大家倨傲姿态,他说这几句话时,一个目光也没给雍黎,照旧姿态恭谨垂视陛下。
“日月相应。日为阳精,人君之象,故视为人主之君。月处阴,自有隐喻,此月之蚀,乃阴人干政之过,有乱朝之言行,故天降神罚,无因之爆动毁帝女之府,是为隐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