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黎觉得有些无奈,凭借着广陵涛那信物,能做的可远不知送个信儿这么简单的事情,谢岑着家伙,实在是不识货了些。不过广陵涛之间的联络确实有特殊的渠道,像这样从南方送个信来定安,比走驿站实在快太多了,比派一人专来送这么一封信也实在省力多了。
谢岑送来的信,不复之前一半正事一半啰啰嗦嗦的厚厚一叠,纸上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几个字,“我已离南北上,前方待汝。”
前方?
他这是先自己一步去陈国了?
顺手将纸张信封在连亦提着的灯笼上燃了,雍黎方道,“好的,我知道了。”
第二日是望日,也是惯常得大朝会的日子。
其实说起来,雍黎如今在朝中并无实职,所以这大朝会她一向也不会参加。但因为皇帝陛下常有亲旨给她,明面上令她督办一些事务,所以偶尔有需要的时候她也只是参加那么几次小朝会。
而今日雍黎却比往常时候要起来得早一些,大约大朝会还未开始的时候,她便已经梳洗了。不过衣着装扮却一如往常她自己独处的时候,怎么舒服怎么来,不过看起来却甚是清淡懒散了。
“我父王有什么话交代?”
明绛准备了清茶进来,却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