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黎心下怀疑,有心询问阿箬几句,却被太后打断,连连摆手,直说无事。
即便之后雍黎还有私下又想去向阿箬打探,阿箬也只说太后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甚至给雍黎看了方才那帕子,一样的灰蓝色,一样的红色梅花,只是那帕子上的红色梅花绣在近处看来,却不及方才那边深艳。
但雍黎到底还是心里存了些怀疑的,所以才有方才向皇帝陛下的这么一问,而得到的回答也与从阿箬那边得到的回答一致,雍黎才算略放了心。
成安帝见她这模样,便知她是真的担心太后,这孩子,看似清冷,其实对自己在意的人,一向都是捧着十二分的真心的。
他笑道,“怎么除了问太后的身体,没其他要问我的了?比如……对陈国使团的安排?”
“问了您便会告诉我?”雍黎睨他一眼,不大客气地呛了一声。
成安帝不以为忤,挪到她对面坐下,“你不问问,怎么知道我不会告诉你?”
“您若是有什么与此相关地要事需要我去做,不需我来问,必然会直接告诉了我的;若没什么需要我去做的,那想必这事儿也与我无甚关系,我多问那么一嘴,只是为了听个热闹?”雍黎还是那副啥事儿都不感兴趣的冷冷淡淡模样,“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