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日子确实忙,我也知道。事之轻重缓急,你心中自有数,我不多说。只是你既然是南岳策首领,整个南岳策听你指挥,许多事情不必你亲躬,按着章程惯例命令下达,你只管把握全局便好了。若事必躬亲,哪来有那么多的精力?”雍黎倒是没有怪他的意思,便是语气略带责备,也多有关切之意。
林轶到底还年轻,当初他能迅速得到元濯的认可,并在数月之内便几乎完全掌握整个南岳策,已经是雍黎的意外之喜了。其实林轶算是她此生不可多得的一个朋友,虽名为下属,但雍黎对她的信任其实并不低于祝词和元濯,不然当初,也不会破格让他加入堪称绝密的未晏,让他去接手重中之重的南岳策。
“我知道的。”林轶咧咧嘴,又笑了起来,“我这不是初初接手南岳策没多久嘛,南岳策又是个各种关系各处渠道都很是复杂得组织,许多地方我还不能明悉在心,所以便想着各处自己都看一看摸一摸,想来才能熟悉得更快些。这将近一年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对全局把握得还算不错,后面我自然不会像之前那样事事都亲自跟了。”
雍黎不置可否,林轶之能力,她向来未曾小觑,不然也不会令他当此大任,即便当初她是怀着点私心将他引入未晏的,但不可否认,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