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黎突然想到两个,不过也只算是偶然一面,其中一个便是去年自华阳回京时,在蠡州的蠡东大街暂住的那家客栈见到的那个意图刺杀管蒯的女子。
那女子也是这般面部严重烧伤的模样,只是当时天色昏暗,那女子的容貌她并未看得清明,但今日在这里仔细看来,这女子面容与那人轮廓相似,雍黎几乎是肯定了这女子便是去年见到了那女子。
只是与管蒯牵扯道一起的还极有可能是管蒯私生女的这个女子,又是如何跟陈国的和婉公主牵扯到一起的呢?
“有办法叫醒她么?”雍黎问一直安静地守在一旁的冯子肃。
“主子怕出什么意外,走之前给她下了点药,吩咐我每天灌点流食清水便好,这药能让人昏迷个十天半月,并不会伤人性命,只是并没有告诉我解药的法子。”
冯子肃干巴巴道,言下之意自然是不知道该如何解。
雍黎想了想,转头看向小门外的一个小书桌,书桌上一支沾了墨的毛笔,笔尖墨汁已干,而笔尖正对着一个笔筒。
雍黎上前去,在笔筒里掏了掏,掏出了一个小墨盒来,墨盒打开,里面放的不是墨锭,而是一个小纸包。
雍黎随便找了一碗水,将纸包里有些粉褐色的粉末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