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使团如今在宫里,这两日也未曾传出什么来,即便有传出来的,大约还是百姓们猜测的相安无事的“热情好客的主人家”,与“盛情难却的客人家”之间的美谈。
而这个时候,宫里没有丝毫的动静,却显然已经是很不正常的事情了,毕竟雍寒山之所以留在宫里,雍黎心知肚明,自然是他与成安帝有些什么安排和计划,不然何必大费周章地找些什么“伤重养病”的借口将一个异姓亲王留在宫里。
而到这个时候再没有动静,显然是要么他们还在憋着大招,等着更加合适的时机;要么就是他们原本的计划有了上面错乱。
但今日见到黎贞,雍黎却突然又注意到一个人,便是皇后郑氏。
自从黎贤死后,郑氏表现出来的一切都低调地过分,甚至隐约有那么点偏安后宫一隅不问世事地意思来了。
表面如此,而她内心所想所求又是什么,怕是也少有人知晓了。
那样一个女子,多年来汲汲营营,所求的最终不过就是为了自己,既然执念已成,若说她突然变了性子,突然就这么没有什么缘由地安静下去,怕是说出来谁都不会相信。
更何况与她血脉相连的郑氏一族,她的亲生父亲左相郑匀,即便自黎贤死去之后也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