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词中的第四条,第五条,第八条,第十一条,这四条证词显然不够掷地有声。”
“陛下,这些证词详实可信,陛下不可信他一人之言。”
“怎么?郑大人觉得我未晏只是虚有其名,弄着玩的?”
“即便如你所说,推翻那四条证言,那也不能洗脱宣阳公主的嫌疑,宣阳公主手下能人辈出,即便她没有亲手动作,也不代表此事完全与她无关,更何况宣阳公主背后,还有个璟王府。”
雍黎今日似乎较往日更加平易近人,明绛也似乎从来没见过如此絮叨地说这些没有营养地废话的雍黎,心下实在诧异,却还是道,“在哪里都好,殿下在哪里,奴婢便在哪里。”
“哦?”
雍黎这轻轻一个字,听来似乎是疑问,但其实叹息之意却更甚。
她问,“宫城呢?我看得出来,你其实抗拒宫城,若往后长久地住在宫里,你还会愿意么?”
明绛没有回答,一方面是不解雍黎之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另一方面却不知道该如何正视自己心中对宫城地情感。
她的迟疑落在雍黎眼中,雍黎知道明绛曾经被作为替身送到宫中,大约那短短的一段为奴宫中的日子是当年还年幼的她不愿回想的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