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到软榻旁,再安排两个人好生伺候着用膳。”
余海忙应了,利落地下去安排。
晚膳之后,已经是酉时末了。
与皇帝陛下闲话了一阵子之后,雍黎本想出宫回府,但成安帝却道让雍黎今日陪他父王一同留宿宫中。
之前皇帝陛下说雍寒山受伤,只是为了一个留在宫中的借口,虽未明说,雍黎却也明白,这大约是他父王与皇帝陛下的合谋之事,便也没深问。
只是却也知道他父王大约是要借口受伤太重,不能剧烈移动,自然也不便坐车回府,要在宫中多住一段时间将伤略养养。
雍寒山若在宫里住,自然是住元铭宫的。成安帝令人安排了一顶软轿,吩咐妥帖安稳地将人送去元铭宫。
雍黎随轿子在宫内平缓的宫道上慢慢地走,偶一抬头看到天空中已经爬了很高的月亮,忽然想起昨日与谢岑约定的清疏阁共赏好戏的事,不由得有些遗憾。
又觉得不打个招呼就爽约实在有些失礼,便想着打发个人去谢岑下榻的地方传个话。
她略略落后的轿子几步,对觅铎道,“宫门大约还有片刻才落钥,你出宫,去城西那座宅子替我传个话,就说我今日有事,让他不必过来了。”
觅铎应了,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