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雍黎时常出入宫禁,况又有陛下的吩咐,她倒没受到什么阻拦便进去了。
两仪殿偏殿内,雍寒山正靠坐在软榻上,御医正俯身给他换药,雍黎看他面色有些苍白,精神看起来倒还好,不由得放下心来。
皇帝陛下站在雍寒山一侧,微微蹙着眉,看御医动作,难得在皇帝陛下如此严肃又态度不明的目光下,那御医手下动作还能如此稳定利落,三下五除二便换好了药告退。
成安帝见雍黎进来,转过身来看到她有些担忧的神色,道,“你父王并无大碍了,你不必担心。”
雍黎点头,却问,“您无事?”
“我并未伤着,多亏了你父王。”成安帝有些愧疚。
“您的安危重若千钧,不能有丝毫闪失。”雍黎这一句也不知是不是劝慰,成安帝不知怎得竟觉得心下感觉怪异,却听雍黎又道,“您此时召我过来是为何事?”
雍黎边问,边上前去查看雍寒山情况,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才算放下心来。
“方才余海大约也已经与你简单地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这事想问问你的看法。”成安帝道。
雍黎却没有回答,而是又问,“那个和婉公主的尸首在哪里?”
“暂时停放在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