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内力不俗,因此我与你父王决意略做试探;第二便是,陈国使团中似乎潜藏了一个说话分量不轻的人物,禹王沈慕似乎清楚这人的存在,但却刻意装作不知;而孝王沈蒙却似乎对这人言听计从。”
“您二人若试探便只是试探,有多少方法做不得?那刺客既然刺驾直接擒了便是,我父王为何要让自己受伤?”雍黎却不太相信他简单的解释,又质疑道。
“为了名正言顺地留在宫中。”成安帝道,“你父王伤不重,其实只是浅浅地划伤了皮肤,所有地伤重地表象,包括刻意传出去的消息,都是刻意而为。”
他这话说得不算清楚,但雍黎却也大约听得明白,但却仍旧有些细节想要追问。
还未来得及开口,雍寒山却从隔间进来,而随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禁军统领平恪。
平恪面色凝重,朝成安帝一礼,匆匆道,“陛下,陈国使团中有一人突然暴毙。”
“谁?”成安帝惊问。
“和婉公主身边的一个侍女。”
“怎么死的?”
雍黎直接问道,她的惊讶之处要比成安帝和雍寒山更甚。
因为这已经不是陈国使团中死的第一个人了,之前在途中还未到定安的时候,便已经死了一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