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说的不无道理,陛下这些日子还是多注意些吧。京畿卫中,臣在节前也早有周全安排,大的漏子出不了,您所需要多加注意的还应当是在宫禁。昨日今日,在这样守卫森严的定安宫城中,竟然连着发生了两次这样的刺杀事件,实在不能不说是极大的疏漏。”雍寒山抚着胸前伤口位置,慢慢移动着身体,似乎想要起身。
雍黎看过去,一个询问的目光。
雍寒山没有回答,倒是成安帝当即明白过来,向守在门口的两个内侍招了招手,那两个内侍立刻上前来小心地搀扶了雍寒山起来,去了靠近外侧的隔间。
雍黎这才反应过来,却又觉得不解,她家舅舅与父王何时又有如此默契的相处的?
当年他二人之前关系之亲密,相互之信重,雍黎也不是不知道的,她甚至还记得一二关于他二人从前从前的事情,但后来这十年,他二人之隔阂,大约也可说形同陌路了。
只是没想到,她不过就是离京数月,他二人便已经尽释前嫌如斯?
其实若说雍寒山为成安帝挡刀,雍黎倒觉得没什么。此行不关情感之深深浅,或许对于雍寒山而言也不关忠君与否,而是只要皇帝陛下仍旧是皇帝陛下,璟王府仍旧是璟王府,雍寒山都不可能在成安帝危急的时刻,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