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得诸位。”谢岑依旧不动神色地坐着,余光瞧见旁边已有一个府兵快要爬上来了,便随手揭了一块瓦片丢了出去。
那瓦片长了眼睛似的,十分精准无比地飞到那府兵脑袋上,打得那府兵摔滚了下去,带落了紧跟在他身后也快要够上墙檐的另一个府兵。
“你确定这人是你那个侄子身边的男宠?”雍黎从那人面上扫过,笑问谢岑,“从长楚千里而来潜伏到黎贞府里,对黎贞府里的这密道几乎了如指掌,而且他修习的功法,以声音夺魂,迷人心智……”
“如今看来,自然不是。”谢岑笑容清淡,“我的那些侄子们,也没一个省心的。”
“从前他们如何我自然管不着,也没那个心情去管,不过现在,有时候我大约还是会想着动动他们的。”
雍黎突然有些同情他的那些侄子们了,明明是差不了多少的年纪,但长楚的那些皇子们,从前一直生活在他们这个小叔的令名与天下敬仰的荣光之下,诸国提及长楚皇室子弟,大约不约而同想起的都只有那位南阳王。
而好容易这家伙沉寂了十年,他的那些侄子们也逐渐成长起来,在朝中也各自占得一席之地,偏偏这时候,这家伙又有了别的打算了。
雍黎边为谢岑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