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证据确凿的好理由。
略想了想,她摸了摸头发,今日进宫赴宴,还是好生拾掇了一下的。参宴之前,这头发阿箬抽空给她重新梳了,发型简单大气很适合雍黎,雍黎原本说简单地插一支簪子便好了,没必要那些富丽夺目地首饰,搞得珠翠满头的样子,看着不习惯不说,也实在是累得很。
阿箬没说什么,虽没给她搞得那么富丽堂皇的样子,却也没顺着她的意思只插个簪子,而是细致地挑了一套主体烧蓝坠蝶贝珍珠的钗冠和步摇。
她步摇嫌弃麻烦,下了宴会便随手自己取了下来交给明绛收着了,原本去见谢岑的时候发间仍有一主冠和斜钗,但方才在水里折腾了一遭,主冠早不知道丢到那里去了。
雍黎在头上摸了摸,将那发间只剩下的一个小钗取了下来,随手往袖子里一塞,然后伸手将头发打乱打散,以手为梳,随意巴拉了两下,扯了个布条子将头发高高束起来。
就在她束发的时候,刚刚随意塞到袖子里的发簪却滑落了下去,她没注意,而她身侧的谢岑却悄悄拣了起来。
头发束起来,她又将谢岑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方才谢岑撕下来的那两块布片,正好是这件衣服的前后衣摆,他那一撕,衣服短了些许,穿在雍黎身上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