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来无需别人来劝抚安慰,不由得一笑,只牵着她往前走。
“你若真的是针对咱们,那觉得这事与谁有关?”
雍黎见他不说话,只顾着往前走,而身后的水声也越来越远,雍黎觉得这渐渐寂静的空间里有些沉闷,便没话找话地开口了。
“不确定,得查查……不过我仔细想来,却觉得这事情又不像是针对我们的。”谢岑道。
雍黎其实心里也有这种感觉,只是今夜这些事情实在是太乱七八糟了,她一时半会儿理不清头绪,不过她却觉得这里的事情与方才那人多多少少也有些关系,只是那人到底是谁他们现在都说不清。
雍黎的身上全都湿了,方才谢岑的外袍也扯拧得不成样子,他解下来之后干脆就扔到水里,仍有那漩涡卷了下去。
见雍黎冷得触手都是冰凉的,谢岑又将自己的夹衫脱下来披到雍黎身上,自己只着了一见单衣。其实方才俯伏在地上去拉雍黎的时候,他身上两件衣服都已经湿了一半,夹衫的袖子更是能拧出一碗水来,此刻给雍黎披着也不过就是聊胜于无罢了。
雍黎本想推辞,但不管说什么,都能被谢岑用话四两拨三千斤地堵回来,所以最后这衣服还是披在了雍黎身上。
沿着密道走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