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政改,二十三年收南辽,二十六年退陈兵收三城,二十七年治乾鄞州冬疫……诸位以为这些是何人所为?”
“草民元濯,参见陛下。”“陛下今日召见草民,若问洹阴之事草民不知,若问昌王之事草民还是不知。”
“放肆!大殿之前岂容你出言无状!”
“若问宣阳公主之事……想必陛下也知道,不得草民主子点头,草民必不会说一个字。这是九年前,陛下的命令。”
“读。”
“这些证词你也听到了,说吧。”
“景平二十七年九月十七宣阳公主尚在长楚;九月二十一宣阳公主重伤昏迷四日;十月初四至华阳,十月初五回定安,十月十六至定安。由此可见这证词中的第四条,第五条,第八条,第十一条,这四条证词显然不够掷地有声。”
“陛下,这些证词详实可信,陛下不可信他一人之言。”
“怎么?郑大人觉得我未晏只是虚有其名,弄着玩的?”
“即便如你所说,推翻那四条证言,那也不能洗脱宣阳公主的嫌疑,宣阳公主手下能人辈出,即便她没有亲手动作,也不代表此事完全与她无关,更何况宣阳公主背后,还有个璟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