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御医过来大约还要些时候,她便伸手扯了自己白色里衣的袖子,走到雍寒山身侧,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先简单的替他止了血裹住了伤口。
她手下包扎得利落,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做惯了的,只是说话时,仍旧实在专心致志于自己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未曾看向沈慕。
沈慕还待想说什么,那边被压制住的贾立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有些费力地抬头朝雍黎这边看过来,这一番折腾之后,他的酒大约醒了些,方才混乱刺杀时蒙昧不清的眼神,此刻已经渐渐有些清明。
“呸!”他看到雍黎的时候,目光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愤怒,即便离得很远,他却还是费力朝雍黎方向狠狠地唾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仿佛这般能将自己心里的怨恨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
仍然觉得不够,他一边挣扎着一边破口大骂,“你这恶毒的贱人,你灭我陈军,杀我兄长,我要杀了你!你去死,去死……唔唔……”
旁边一个侍卫看她骂的不像样子,怕陛下动怒,随便伸手扯了一块布将那人嘴巴堵了起来,他那激烈的大骂声,顿时便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发出“唔唔”含混不清的声音。
雍黎却挥挥手,淡淡道,“让他说。”
那侍卫看了雍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