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呢,看了之后有什么看法?”
雍黎眸光一闪,瞧着他一副你莫要拉我下水的模样,慢条斯理道,“立储之事,陛下自专,我如何能染指一二?”
“让你说你便说,费什么话?!”成安帝瞥她一眼,不耐烦道。
雍黎却道,“我还是那句话,立储之事,陛下自专……”
她目光流转,露出哂然的笑意,那笑意里却有一点狡黠灵动,“关他们什么事情,哪里由得他们来染指?!”
“你这话是没错,只是立储之事也终是国家大事,到底只我一人之专言,易失于明察,若废忠臣谏言,亦有失为君之德行。”虽在位数十年威严集权日盛,但成安帝本质上并不是那等阴私帝王,而是素来雅纳谏言,最是兼听则明的一代帝王。
雍黎但笑,指指那摞奏折,“其实按说他们说的也不错,陛下如今只安王一子,除了他还能是谁?”
她这话说出来,成安帝不知为何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眼,也只一眼,便又复垂首去看他地棋局,边布了个黑子,边道,“奉庆如今看起来也算合适……,只是总觉得他少了几分为君者的气度,只是……”
他一顿,仿佛实在措辞,雍黎抬头挑眉,静静等着他后面的话。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