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从前也算是他的下属,他便去了。
谁知席中被设计,那日不知怎得,喝了两杯酒便觉得头脑昏沉,便借了赵家一处客房略养了养神,谁知等醒来的时候,赵家满府里传着他污了赵家小姐的清白。可他连赵家小姐的影子都没见到过,那赵家小姐长得是方是圆他也不知道。
赵安却以此逼他娶那所谓的被污了清白的赵家小姐为妻,他当时大怒,若非手中无剑,否则大约便要一剑送去了,只是这一滞的瞬间,之后他怒极反笑。
他看着赵安一字字道,“嫁我?赵将军觉得你女儿,她配么?”
未等赵安反驳,他哂然一笑,“污了清白是么?那今日便送到我府里做个洗脚丫头吧,也不必嫁妆陪嫁什么的了,一顶两人抬得小轿送进去便是了。毕竟我雍寒山从来只有一妻,我璟王府这一代无妃号,更无侧妃。”
确实,当年华阳长公主以公主之尊嫁于雍寒山,虽入雍氏族谱,但府中内外均称公主,从无王妃之称呼;雍寒山却觉得他二人只是夫妻,她不是璟王府的王妃,而他也不是公主府的驸马,他视她仅为妻子,如此一来,反而觉得心下欢喜。
当时雍寒山那冷然入骨的笑意,却让赵安心生退缩之意,但终究有所图谋,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