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将陈国局势剖析得十分透彻,雍黎每每细细研读下来她祖父得信件,都会有豁然开朗之感。雍黎觉得,她祖父若不是如今闲云野鹤的不争于世,若如今是个坦然明朗的乱世,以她祖父之才大约便是被各国争相招揽,或是欲除之而后快吧?
“为何想去陈国?”雍寒山听她那话,有些猜不透她的想法。
“总不会是去游历玩耍……”雍黎淡淡道,“您当是知道陛下的意思的,也当是知道陛下对陈国的态度的,但其实,去陈国走一遭,是我自愿的。祖父与我分析得再详细,对我而言终究是之上之言,远不及亲自过去一遭更能深刻体会。”
她笑,“也许大约我可不费吹灰之力,不必动上璋一兵一卒便能使陈国局势走向我们希望它走向得样子,那样对上璋而言是最有益的。”
“陛下的打算,陛下的态度,自有陛下去筹谋布局,你何必自作主张?!”雍寒山劝道,“陈国乱局,你何必去淌那个浑水?求一个实职,在定安安安生生地待着,或者你想会华阳或者平皋也不是不可以……”
“我知道父亲此话是怜惜劝解,只是您知道我的,我最真实地目的,和心中一直所求的最终的结果,我也不想再多说几遍,毕竟每说一次,你我二人都要伤痛一回,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