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处也沾上了些方才帮雍黎抢救即将烧穿锅底的那锅枣泥时沾上地炭灰。
很鄙视这从头到尾就熬了个枣泥熬焦了,煮了个红豆还没煮熟的家伙,竟然有脸说“不轻松”?!
这新熬出来的七八样馅料,还有这和面的力气活,都是自己做的,好不好?!
“你这乌龙茶豆沙的馅儿看起来做得不错,唔……尝起来也不错。”雍黎似乎没注意到他的怨念,自己用小勺子挖了一块放嘴里尝了尝,不过空口吃有些腻味,她只浅浅尝了尝,搁下勺子,道,“做月饼是回事,其实也确实是有些事找你。再说,我许久未在京,作为广陵涛的主事,你难道没什么与我汇报的?”
席岸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手上将面团揪成一个个小剂子,“我想着您大约是想说说孙平和曹敦荣二人之事吧,昨日连亦已经来见过我的,我也已经命人去调查了。西川远了些,消息传递也没那么快捷,孙平妻子那边具体什么情况,大约需要多一点时间。”
“至于这个曹敦荣,确实查到了他去陈国的路引,但如今他具体在何处却不得而知,我已经给陈国那边各家广陵涛都传了消息,令他们暗中查探,想必不多时候应该也有回复。另外,这曹敦荣家在城东王里巷子,他妻子两年前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