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想着客气推辞一番,直接一口应了,“凤归的好意,怎么能推辞?”
晚膳设在残霜酒那边的清轩内,雍黎想到与谢岑第一次见面时,一起在船上品的棠庭苍何醉,还特地命人从板桥下挖了一坛子酒上来。
酒是普通的桂花酒,看上面的泥封,大约能看出来是十多年前藏的了。
厨房里送来的餐食菜品遵着她一贯的喜好多是清淡滋味,却恰好也都合了谢岑的胃口。
尽管明月未满,但他二人谈笑饮酒赏月,竟然也有几分兴尽。
谢岑走了没多久,戌时过半,夏辉便过来了。
他方才得了命令立刻便专门安排了一队人守住清疏阁到绘吾池一带,又亲自带了十来人去挖那池子。
池子里的锦鲤被直接送到半隐湖去了,除了放水颇费了些功夫,实际十来人挖那不算大的池子也就花了半个时辰便挖到了下面的东西。
池子下面是白木机簧,数十有人腰粗的巨大白木密密钉在在池底,排布成奇异而有规律的形状,白木之间有轧轧机簧连接,远远看去如一张形状奇怪的巨大的网。
夏辉将池子下面的一应布局形状仔细地描述给雍黎听了,又担心自己说的不够清楚,还道,“殿下若是想知道更具体些,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