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悄悄说出自己所想,“那观鱼池在那边没什么问题,只是观鱼池的布局实在有些怪异。你方才说那里从前是观荷的所在,夏日里只要将那座小阁楼的窗户打开便能看到池子里满池的荷花,既然如此,那这阁楼的门窗定然该是正对着这荷塘的。但如今你瞧着,这阁楼方向不便,但这池子的角度是不是有些怪异?”
谢岑顿了顿,又道,“若我猜得不错,原先这池子应该不是如今这形状,大约是被人将有些地方的填补了,又在另外方向阔挖了,所以才成了如今这个模样。一个偌大的园子,某些地方时常有修缮也是正常的,但据我所知你前两年都不在定安的吧,而那处也不是你常踏足的地方,那是谁有事没事的竟就单单费心费力地给这池子改个形状?”
谢岑的话让雍黎顿时想明白了关窍,确实,异常之处正是谢岑所说。
她这几年不在定安,园子虽空着但也有专人看管,没有她的吩咐,没有内府库拨银两,根本不会有人擅自动手去修缮园子,改园子的布局。
即便她去年回京之前有印信提前传到定安来,责令之前留守定安看守园宅的管事提前先将府里修缮一番,但若真的只是修缮,那到底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却将这么个池子改成了如今这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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