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黎将那个石榴往上一抛又接住,再抛,再接住,玩得不亦乐乎,只道,“突然来了兴致,想做个月饼应应景。席岸不是一向最爱倒腾那些乱七八糟的糕点的么,正好让他来指点指点我……”
连亦大约是真的没想到雍黎竟然是想要做个月饼,这绝对是破天荒的头一回,果然这兴致是来得突然。连亦回想自己跟在她家主子身边这么多年,她家主子进厨房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哦,大约也就那么一次,也就那么一次,差点烧了平皋璟王宫她住的沉檀院里的厨房。
那次情形与这次十分相似,也是闭门不出的说要在家休养的两日,也是突然来了兴致。不过那次做的是她从沉檀院前的湖里钓上来的一条鳜鱼,说是要亲手做盘松鼠鳜鱼,还特地去向厨房师傅讨教了一二,拒绝了厨房师傅从前协助的提议,她很是信心十足地亲自动手了。这一动手,毁了一口锅不说,差点烧了半个厨房。
再后来大约是被这次不愉快地厨房经历留下了阴影,她往后也再未进去过厨房,大约对这个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地方有了很清醒地认识,或者说对她自己有了清醒地认识,这确实并不是个适合她的地方。
更何况,雍寒山那文人思想,又是一贯偏重儒道学说的,总说什么“君子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