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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谢岑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接过来那琴谱,问道,“不知‘夷夏香’是何典故?”
“是我往年调配的一味香,他十分喜欢,我若与他做什么交易,别的不说,给他几两‘夷夏香’,他便没什么不能应得了。”谢岑半真半假地开玩笑道。
“是何好物?”雍黎笑道。
“人生之香。”谢岑不知想起了什么,微微笑起来,话却说得模棱两可,“这香其实还未调得完成,再过些年大概便不是那个味道了。”
玩笑言谈间,黎叔渝已经很有眼力见识的往里面走,对她二人道,“你们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吧,我去后面给你们泡壶茶来。”
他说着便离开了,一时整个书肆内只剩下谢岑和雍黎二人。
雍黎依旧是微微倚靠着书架的姿势,而谢岑却身姿挺拔如松,他瞧着雍黎的眼神中始终有一丝浅淡的光芒。
“你想要与我说什么?”他轻轻道。
没有人知道,他说这句话时时轻轻吐出了一口气的,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说出这句话时为何会有片刻的僵直和紧张。
“其实……”雍黎也微微吸了口气,“我时想与你致谢,或者说致歉。”
她道,“我感谢你着一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