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人更累,我独自留在沛州,想吃吃想喝喝,想出门转悠便出门转悠,若不想出门不想见人了,便昼夜高卧,从明月初升到艳阳高照,饿了有侍女将吃食送到嘴边来,无聊了唤一两个乐姬舞女来解闷子,这日子过得才算是舒坦呐……”他叽叽喳喳不停地说了这许多,雍黎更加佩服他这十分好地心态了,谢岑却有些嫌弃地转开目光去。
黎叔渝瞧了眼微微斜靠着书架的雍黎,又瞧向谢岑,然后凑近他耳旁嬉笑道,“着小娘子是谁?看起来着实是个厉害的主……还有你与这位小娘子什么关系,你还未告诉我呢。”
他虽做悄声耳语模样,但声音可确实没压低多少,雍黎更是一字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抬头时正瞧见谢岑看过来,谢岑微微点点头,示意她黎叔渝可信。
雍黎复转过头去,淡淡道,“我与你有几分关系,你不知道?”
“与我?什么关系?”黎叔渝来了兴致,“昨日霜时也说你与我有点关系的,之事他没说清便走了,我还当他是玩笑……”
“若论血脉亲缘,我大约还得称呼你一声表哥。”雍黎还是选择信了谢岑,他既说黎叔渝可信,更何况以她对黎叔渝今日这半日的了解,这人与昌王虽为父子,不过大约确实与昌王不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