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凡,你届时一见便知。”谢岑见他已经明白,便也不想多留,便道,“所请之事,万请悉心。”
黎叔渝手上一曲终了,却突然另换了首跳脱活泼的曲子,喊住将要离开的谢岑,笑道,“不知我可否知道,那女子的身份?与你是何关系?”
“她与我暂时还未有什么关系,不过与你却有些关系。”谢岑摆摆手,未再回头,“好生替我办了这事,要是搞砸了……你且看着吧。”
他伸手去开门,又留下一句,“明日晚些时候,到书肆来,有话与你细说。”
黎叔渝瞧着他出去之后又带上的门,丝毫未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慢悠悠地将手上地曲子弹完,原先活泼跳脱地曲子,顿时变得无病呻吟气若游丝的感觉。
曲子终了,他也不管地上还横七竖八躺了几个人,伸手拿了小几上的纸张,展开细细看了几眼,纸上的内容是很简单的,若真的照着他吩咐做起来也是颇容易的,之事黎叔渝对谢岑的要他帮忙的这事情的目的却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长叹一口气,将那纸条销毁了,他边哼着曲子,边重新倒了杯酒,喝着酒往坐榻上去了,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休息去了。
雍黎瞧着眼前这人咋呼的模样,冷声道,“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