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已经站到昌王那边与昌王暗中有何勾结,便也定然是暗中另有手段。
谢岑面色略有缓和,微微笑起来,他道,“我与叔渝是旧交,还是少年时在边境偶然遇到的,如今认识了也有快十年了吧,这些年见面次数时屈指可数,,不过偶尔通一两封信,且我常在外,他给我的信我还时常收不到,不过我与他之情谊也算颇为不同常人了。”
雍黎没想到他从前一直未曾注意到过的昌王府四公子,竟然还有这样一份奇遇,竟然在十年前便与当时盛名在外的南阳王有旧,还将当年的那份点头之交维持了这么多年。
能得谢岑另眼相看的,定然有一份出彩之处,也定然有常人所不能及得心性,或许大概真不是外人眼中碌碌无为的模样吧,也定然不是他表面所表现出来的这般无所事事的模样吧?
雍黎再仔细瞧着这人,看他照旧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那个憨憨的模样,突然又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高估了这家伙,就这憨直模样,当真有常人所不能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