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琴谱,拍案长叹,“独幽,你与独幽谋的才是这天下啊。”
他这句话有深意,当时左右近侍却尽皆不解,东方青却令人好生收了琴谱,照旧一切如故。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将原先“再十年谋天下”的筹谋,渐渐换成“三年定长楚”的布局,果然,未至三年,天下三分局势最终平定,长楚成了这天下鼎立的三国之一。
长楚已定,这位东方先生却未未领丝毫官职,也亦遁入山野,自此不知所终。
有人说,当年这天下二士,一人独善其身,一人兼济天下,格局不同,终非同行之人;有人说这天下从前同样惊才绝艳的两个人,大半生走着不同的两条路,最终殊途同归,一同去探求他们的天下去了。
雍黎也并未在心中给这两人的选择划出什么三六九等来,她敬佩东方先生为天下先得选择,即便一生所为未求得那个最初设想得圆满,但也是为天下谋的勇气;她亦羡慕独幽先生的通透和豁达,明自身而退隐是为通透,知名利而退求山水天下是为豁达。
这册《山寺月琴谱》承载着当年英才们的故事,也不知将来当他们这一代成为历史,又有什么能够留在子孙后代的言谈中呢?
雍黎翻看了两页,虽不是孤本,但也实在难得了,她又是个一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