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着竹苇帘幕的她的背后,也安然端坐着一人。
即便雍黎他们过来,旁边桌子多了几个人,那人也一直没回头,最多不过就是微微侧首看向戏台子的位置。
戏台子上说书先生正说到“华阳公主舍身大义领兵平野”等前些年开始便已经时老掉牙的故事,华阳公主虽已逝世多年,但这个能以帝王之礼厚葬平野的英雄传奇女子,本就是个讲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人物。
下面在座的自然也不乏对华阳公主的景仰者,听到精彩之处时也有拊掌惊叹之声不时响起。而雍黎身后那男子,原本安静地听着,渐渐地似乎没了什么兴致,突然嘲讽嗤笑一声。
“你也不必笑那些说书先生,他们不过就是道听途说来地一些事情,为了引人目光,多加了些自己的猜测臆想罢了。”雍黎淡淡道,语气离带着些笑意,“不过你若是上去说与众人母亲从前的事迹,定然比这说书先生说得好。”
她这几句话是突然开口,跟随在她身侧的两个未晏属下一时摸不着头脑,并不明白雍黎的意思,便问道,“您说什么?”
雍黎摆摆手,示意他们无事,身后元濯终于开口道,“您果然又是轻车简从,身边没带几个护卫便过来的。”
“哪里是轻车简从,暗地里